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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金黄的沙滩因为战斗的发生变成红色,又被温柔的海水冲刷得不留下一丝痕迹。托布手持棍盾,和其他战士一样在反动着一些尸体,顺便顺走一些有用的东西。我们已经与伊比利亚人结盟,这也就意味着彻底与芙人决裂,再无和谈的可能,敌强我弱啊……不过没有关系!我们总会和他们争斗一场的,何必为必将发生的命运而感慨。托布提着棍盾走着,一不留神被绊了一下,差点没给他摔死。他站稳后向后投来愤怒的目光。他发现是一具军官的尸体“真是晦气!”他大骂一声举棍就要砸下。可那尸体突然自己双手撑地。托布被吓了一跳,武士的训练让他向后一跳并举盾护在身前。那尸体试图站起来,但最后只是翻了个身仰面躺倒。托布反应过来,大喜过望!这是一个俘虏,高级别的俘虏!他不迟疑,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抓住那人的头发。那人吃痛呼了一声,托布也不迟疑,给了他一棍,那人瞬间老实了,被拖起来后踉踉跄跄得跟在托布身后,被拖回土著的营地。他心情大好,这不但意味着他获得了高级俘虏的荣耀,还意味着自己能够稳住自己的酋长的地位。他来到营地,向众人报告这条利好消息。部落成员欢呼雀跃,祭司们抬起俘虏的脸,此人正是阿多斯的连长。他此时头上肿了一块,这是托布那一棍打出来的。他还犯这迷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觉得自己被脱去了上衣,被人涂上蓝色的颜料,随后他被带上了重新被立起的祭台。祭司们站成一排,准备献祭。伊比利亚人听说他们捕获了一名军官,急忙挡在了狂欢的土著的身前。托布很愤怒,自从这群人来到了营地后他们改变了太多部落原本的规矩。而人祭就是他们插手最多的规矩,托布有些恼火,但是碍于刚刚与他们结盟结盟同时还有共同敌人的存在让他一再退让,但是这一次他不会再让了,他出手推了当头的伊比利亚人,那人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两步,随后掏出手枪指着托布,托布自然知道这小玩意的厉害 能发出雷鸣,被指中的人会当场倒地不起,此时伊比利亚人似乎对托布的反应很满意。叫来了翻译转告了他们要留下这个俘虏。托布不能理解这些白肤人为什么不需要人来取悦他们的神明,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不在获得了情报后处死这些人,他只知道这些伊比利亚人似乎和芙人一样对于他们的重要习惯报以忽视的态度,而目睹了这场小冲突的俘虏本人,就是阿多斯的前任,或者还是他的连长。
一个月后的北方,伊比利亚人与当地土著组成的联军围困了赛奴城。阿多斯坐在被炸得凹凸不平的城墙上吃着碗里的稀饭,他看着联军在城外风格迥异的帐篷。脸上爬满了愁容:伊比利亚人的数量远远超过了预期。此时城内再也没有初来时对他们的冷嘲热讽,阿多斯就想笑,早就说了无知的人不要自以为掌控一切,嘲笑那些真正有经验者。不过有一个事实就是实干者往往对这种嘲笑不以为意,因为嘲笑声只是嘲笑声,对于一个事件的发展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就在阿多斯愣神的时候,一个传令兵找到了他。该死,这个时候碰上他准没好事,果然他告诉阿多斯,今晚你们连将成为突击连袭击敌人,阿多斯听见这个消息差点没背过气去。城外的敌人数以千计,而一个连不过百人,这不就是去送死吗!阿多斯看了眼传令兵,他也摇了摇头,表示兄弟你认命吧,转身离开。阿多斯召集了部下,他如实转告了命令,战士们一片哗然,他也有种无力感,只好任凭战士们互相之间没有意义的讨论,继续吃稀饭看着外面。
当晚,阿多斯召集部下准备进攻,原本一百人的队伍只有不过七十人报道。阿多斯也不着急,没事,也还很长。很久以后,一个连也没有到齐,此时督战队的人已经来到了阿多斯的连的后面不停得来回踱步,时不时得把佩刀抽出来一截,又重新插回去,此时距离白昼只剩下不到一个小时,阿多斯知道不能再等了,于是他带着人悄悄得出了城,督战队看见后满意得点点头,在最后一个人离开后马上关上了城门,阿多斯听见大门上锁的声音,知道没了退路,就扭过头去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热带是湿润的,黎明前的丛林白雾弥漫,阿多斯走在队伍前面居然都看不见队伍的末尾。此时远有一排人影若隐若现出现在视线里,阿多斯急忙叫停队伍。此时那些纵队并没有发现他们,。阿多斯感到很疑惑,为什么这些纵队看不见自己,他此时疑惑得回头看看,突然一个一拍脑袋,对啊,从他这个位置都看不太清自己的队尾,敌人就算是发现了他们也不太可能将他们和芙人的队伍联系在一起,于是他急忙打着手势,命令战士们排成纵队,缓步前进。不久两队人走近了。阿多斯头上渗出了层层冷汗,他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此前集市营地前的京观,同时他仿佛在那堆京观里看见了自己的脑袋。想到这里他掐了掐自己的人中,自己怎么满脑子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僵硬得迈着腿向前走。两边终于是交汇了,阿多斯的队伍被夹在两排人中间。他离敌军之近都能听清对方的甲胄摩擦的声音,他屏住呼吸忘记了眨眼。最终敌人还是没有认出他们,他们就这样,有些戏剧性得穿过了敌人的包围圈。真当阿多斯感到庆幸时,太阳升了起来。阳光穿透了层层叶片驱散了浓雾,阿多斯刚刚热起来的心瞬间凉了半截。此时
他战战兢兢得回头看去,正好对同样回头观望的托布。他在心里大骂一句脏话。大喊一声“快跑!”此时托布也反应了过来,急忙招呼自己的武士向芙人投出标枪。阿多斯拔腿就跑,他顾不上队伍最后的混乱与零星的哀嚎。他的队伍也瞬间散开,跑向密林深处。托布拦住了试图追击的武士,他清楚与其追击亡命的小股敌人不如捕获城里正真的大鱼。于是重新列队准备进攻。
阿多斯跑了很久,直到只剩下脚步声为止。他回头看见了气喘嘘嘘的战友,此时还剩下60人,他们疲惫不堪,但是难以压抑劫后余生的喜悦。阿多斯也很高兴,但是他下意识得向自己的腰间一摸,发现赫然插这一支箭。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难以置信得摸了摸依然留着血的伤口,缓缓栽倒了下去。
再醒来时阿多斯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城市的军营里,他有些害怕,害怕自己刚刚的逃亡只是自己临终前的幻想,他担心自己还在赛奴城内等待死亡。他猛得坐起,腰间传来一阵疼痛。他低头发现了白中带红的绷带,他转头看向床边放着的报纸,上面的头版便是赛奴城一夜被焚的消息,此时腰间的剧痛与赛奴城的覆灭无异于天堂的福音,阿多斯笑了,一切不是梦,他暂时胜利了。与此同时他发现窗外的喧闹也安静了下来,发现众人都弯腰站着,显然是有尊贵的任务驾到,他再向后看去,发现骑在一匹黑色骏马上的人身着紫色丝绸的祭司服饰,上面还镶嵌着通透的黑曜石,即使从未谋面他也明白,来人正式当朝国王的老师,中央神庙的大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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